【景面景】人间草木·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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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oc预警 文笔渣 私设如山

神仙景×夜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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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没来,我还在等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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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面,你是否能看得到这人世间的繁华之景...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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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间的雨季在半梦半醒间到来了。一位少年,一袭白衣,执伞伫立在青石桥上,看着江南烟雨之景。格外显眼的却是石阶青苔上的一串脚印,看起来似乎破坏了这意境之美。


“面面,不要闹了。”这位少年缓缓张开了口,四周无人,不知在与谁对话。


突然,一个白袍的少年从江南楼台的格瓦上跳了下来,略带不满的嘀咕道:“景,你不要这么无趣好不好。”


那位叫景的少年转过身来,油纸黄伞上的雨滴也随着旋转了一圈,无声的落在青石阶上:“面面,你还小,人间对你来说过于危险。地府虽是无趣,但也安全。以后,不要再跟着我乱跑了。”


白袍少年似乎对他所说的话甚是不满,嘟着嘴反驳道:“你也不过比我长上一两岁,却一直生于人间,何来危险之说?”


“因为我与你不同,你是夜尊啊...”景笑了笑,一滴雨水似是坠落到他的睫羽上,沾湿了他的眼眶。


白袍少年坐到石桥的栏杆上,晃悠着腿,不以为然道:“如果连这人间的美景都无欣赏到的话,夜尊又有何用?谁若是想当我便将位让给他。”


“不可。”景断然反驳,“沈面,你生来背负着天下苍生,不是谁都可以替代的。”


“天下苍生,天下苍生...你们天天都说什么‘天下苍生’,我凭甚要背负这些。”沈面气在头上,直接用黑能量回到了地府。


景伸出手,滴滴雨水滴落在他的掌心,他只默默叹了一句:“面面,我也不愿你背负这些啊...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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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冷的地府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情,沈面在这里只看到了无情的利益。而他,便是这里最大的权利之一。沈面甚至有些厌恶这里。在这里,他每天只能看到无数的生离死别,轮回往复。他梦想有一天会和景去尝遍人间的百味,体验那多姿的人生。可他,注定要在这里,直到轮回转世。


沈面失魂地走向夜尊殿,一个手下突然来报,说地君已经与天庭立下战书,让他速前往地君殿商议。

地君殿中气氛很压抑,众人皆欲与天庭对抗,却无人有法确保战胜天庭。


“地君,我们为何要与天庭对抗?”沈面不解,但他明白对抗必有战争,战争必将迎来生灵涂炭。


“为何?你不知斩魂使嵬前往天庭数年,如今音讯全无。你不知我地府多少人为天帝效忠,如今却只能被迫入了轮回。几万年来,我们只能忍气吞声地呆在这不见天日的地府,我们与天庭有何不同,为何要受如此待遇!”地君气沈面不知世事,向他吼道。


沈面甩了甩自己的白袍,愤然离席。在踏出地君殿的最后一步,听见了来自地府最阴沉的声音“明日便进攻”,这是地君的死亡号令。


-翌日

“夜尊殿下,地君已经出发了,你确定不去吗?”烛九站在殿门前,仔细询问。


“烛九,你今日是怎么回事?我说了几遍‘不去’,你还来问!”沈面甚是不满,随手砸掉了一个精致刻画的花瓶。


沈面其实知道地君做的决定是无法改变的,天庭地府这一役也是必然,即便今日不打,往后还是会发生的。但他只是不愿看见人间生灵涂炭之景,不愿看见那曾与景有着深刻回忆的地方从此蒸发。


那,就选择逃避吧...


-三日后

“夜尊殿下,前线损失惨重,你再不上恐怕...”烛九再次站在殿前,语无伦次地说道。

“恐怕什么?”

“恐怕天地会重新陷入混沌之中...”


殿内本谈话的声音顿时消失了,不久,殿门缓缓打开,沈面慢步踏出夜尊殿,披上了曾经为地君征战四方的盔甲,只为这不可避免的一役。


“如果非要有个了结,就由我来决定。”



-忘川河

“地君,你为何如此顽固不宁!”天帝与地君在忘川河两岸对立。


“你问我为什么?为地府无数牺牲的战士,为地府从未升起的日月,为了——嵬...”地君最后的一字带着无尽的叹息与悔恨。


“天与地本身就是有差距的,天庭地府亦是如此。嵬,他自愿奔赴人间,可怪我?”

“他怎会一人奔赴人间?你休要欺瞒我。”


在地君与天帝争执时,一道白光划破天际。“是鬼王夜尊!”天兵天将在后议论纷纷,他们从未见过鬼王的真面目。


“天帝,我哥沈嵬为何前往人间你不该给个合理的解释吗?”沈面一步一步踏向天帝,手中的金色权杖在地上摩擦,发出的声音像是鬼族愤怒的嘶吼。


“他所做的决定,我为何要知道?”天帝无可厚非地感受到了夜尊的压迫感,不觉拿起手中的银剑。


沈面笑了笑,英俊的面庞透露出的寒意,让周围都冷上几分,不断剧增的压迫感让人不安到只想跪下。沈面把玩着手中的权杖,似不在意天帝所言,只专心欣赏着权杖精湛的雕工。


“你可知冒犯天帝是大罪!”旁边的守卫站了出来,挡在沈面的面前。


“我不知。”沈面抬起了头,守卫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睛,如漩涡般要将人卷入其中,“但我知我哥生死不明,你们却给不出理由就想让我们撤兵。”


“你认为你们会打得过我?”天帝不怀好意地笑了,一把推开前面的守卫,“他们或许可以,但你不行。”


“哦?你怎知不可以?”沈面转眼间将手中的权杖架在天帝的脖颈上,然后悠闲地吹了口气,金灿的权杖变化成了一柄长剑。


天帝毫不畏惧地拍了拍手,身后的守卫将一把油纸黄伞拿了出来。沈面松开了手,拿起这把伞,颤抖着拿起这把伞,伞柄上分明刻着他旧时为景所提的字。


“你拿他怎么样了!”沈面压着怒气,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。


“呵,我会不会拿他怎样就看你的决定了。”天帝顿了顿,“要么你死,要么整个地府归我所有。”


沈面转头看向河畔对岸的地君,还有数以万计的地府人民,放声一笑,“哈哈哈,好,很好。如果我死,你是不是可以放过他,放过地府万千人民,还他们一切他们所应有的。”


“当然。”天帝轻挑眉头,仿佛一切胜券在握。


沈面握起手中的长剑向自己刺去...

殷红色染遍了忘川河畔,鲜血滴落绽放成朵朵红莲。沈面脸上露出了很淡的一丝微笑,他明白了景所说的,他所背负的是天下苍生,这是他不可更改的命运。



沈面向身后倒去,一切都很从容,只不过他在昏倒之前一直重复着一人的名字——景。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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